两人吻了好一会儿，秦斯年松开了她的唇。

两人唇上都是一片水光，唇却依旧离的很近，触着彼此的唇，两片唇上的水光交融，他问：“好点了吗？嗯？”

萤萤有点难堪，她还是没有任何的心里准备，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

秦斯年没有强迫她，等着她脸上的反应。

他们的呼吸还是缠着彼此，鼻息交织在一起或深或浅。

“嗯？”

他再次问了一句。

月光从外面照射进来，落在两人的脸上，秦斯年的脸在那月光下英挺无比，高挺的鼻尖抵在她的鼻侧上。

“不要怕好吗？”

他几乎是在哄着她。

秦斯年等了她很久，他的手一直举着的她身子。良久，他停留在她唇边的唇，又朝她唇吻上去，萤萤立马侧脸躲开。

秦斯年的唇落空在她耳垂处。

这一刻，谁都没有动，僵持着那样的动作。

此时，她的脑海里竟然全是于明，全是。

她无法接受那样的吻，让彼此黏在一起，难舍难分。

秦斯年感觉到她的心似乎在想着别人。

“我们先前说好的，生下孩子之后，让我养着孩子，对吗？”她问。

像是想给自己一个更好的借口。

他只回答了一个：“嗯。”字。

萤萤闭上眼睛。

就在那一刻，两人的额头都是青筋突起。

.........

平复之后，萤萤趴在他肩头半晌都没动，秦斯年也没有动，两人的心都在剧烈跳动，都在平复。

他的脚边是萤萤那件裙子，鞋子，袜子。

那是残留的战场。

秦斯年的手将她的裙子，从脚边捡起，盖在她后背。

车内极冷没有开暖气，谁都忘记了，萤萤就像是一滩融化掉在他怀里的水，取着暖。

秦斯年闭着双眼，颈部跟她交贴着，他拿着她裙子的手一点一点收紧，抱住她的后背。

“好了，是吗？”萤萤闷声问着。

“嗯。”

这个时候车内手机声突然响起，手机也在秦斯年车门右侧的脚边，两人保持着相拥的动作，同时看去。

那是萤萤的手机在响，来电提醒上是于明两个字。

她先前拉黑了他，后来又鬼使神差的把他从黑名单拉出来，这是自那之后他第一次打给她。

萤萤看着，秦斯年也看着。

于明的电话再次自动挂断后，祝夫人的电话打了过来。

萤萤知道祝夫人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是来探情况的，她的腿从他穿着西裤的腿上滑落，踩在他脚边。

秦斯年的手也随之将她放开，萤萤去了副驾驶位置上穿上了衣服。

两人都没谁去管那两通电话。

过了许久，秦斯年开口：“送你回家？”

萤萤已经穿戴整齐坐在副驾驶上了，她双腿并拢，坐姿乖乖的，轻声嗯着。

秦斯年送着她回到了祝家，回到祝家是凌晨两点。

萤萤浑身无力的回到了祝家大厅，祝夫人焦急的走到她面前，问：“刚才斯年送你回来的？”

萤萤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，她小声说：“嗯。”

祝夫人的眼神复杂，但是她确实看出她脸上的疲惫，只平静对她说：“好，你快上去休息吧。”

萤萤想这种被人盯着的感觉，真怪异，可是现在她没有力气想太多了。

她只想上楼洗澡，她浑身黏糊糊的。

到楼上房间后，祝夫人敲门：“萤萤，不可以洗澡。”

萤萤刚要拉浴室门的手停住，她的手又从门上缓缓滑落。

“好。”

她应答。

萤萤转身回了房间。